第(2/3)页 冉佳考虑到自己是给他念书,若是军事方面的话本,自己念不出里面的热血,她喜爱的情爱折子戏本,他怕是不喜欢听的,“不如我给您念游记吧?” 应钥嗯了声,唇角抹开极浅无奈地弧度。 冉佳挑了会选择了一个学子跟随着商队游历夏国西北部一路的见闻。能够收入到架子上的书,都极具阅读性,冉佳觉得这可能是主子爷吩咐人置办的,否则不可能如此用心。 她清了下嗓子,故意略微压低声音念着。 书的作者是个很有才华的人,他写得风趣的紧,像是面对面向你手舞足蹈地述说着夏国西北部粗狂的沙漠、辽远的草原、高深的蓝天、展翅翱翔的雄鹰、策马奔腾的汉子和姑娘。一切的美不需要过多语言雕琢,就像是山水画一样,挥洒成型。 读着读着,她沉迷其中,声音也渐渐恢复到自个儿的娇软,随着里面的情节铺展开,时而轻快,时而向往,时而痴迷,时而紧张。 应钥已经停下手头上的活,侧耳细细听着,其实他从小便刻苦练武,未曾及冠已经跑过大江南北替主子办事。她所念的这些,他都去过,也都见识过。 只是一个剑客一个孤寂的人很难停下脚步去无聊地发现自然的美,他大多记忆是各地滋味不同的酒,以及尽心地搜罗小玩意,期待着美人能打开锦盒,一展笑颜。 他可以跟她说很多有趣的人和事,也能够拼命想起自己去过的地方有怎样惊人的美,但是她一直都不屑于他的给予。 “外面的槐花开了吧?我想吃槐花饼,”他打断念得正欢的冉佳,冷声道。 冉佳合上书揉揉眼睛,这才发现太阳升得很高了,自己的嗓子也因为长时间念书干得冒烟。“好,”她略微暗哑地说。 “扶我过去,”他抬起胳膊,神色淡淡地说:“你,你做什么就说出来,我看不见,但我耳朵还是管用的。” 他都如此说了,冉佳拒绝不了,只能上前还不等她迟疑自己的手给如何放的时候,他已经准确无误地握住她的,十指紧扣。 她身子带着微微地颤抖,满是羞涩之感。 “喜来,去打上一篮子槐花,中午夫人亲自下厨做槐花饼吃。”他声音略微提高地喊着,站起身跟冉佳并肩往外走。 冯喜来应声,去寻了一把锋利的镰刀往腰间一别,对着手唾了口,便一个助跑蹭蹭犹如猴子般上了树。俩丫头和奶嬷嬷各自拎了一个不大的篮子在底下抬头接着槐花枝儿,嬉笑声让沉寂的院子终于有了丝喜庆。 冉佳另一只手里拿着杯蜂蜜水小口地抿着,她也有了些兴趣,指挥着冯喜来去砍那一簇娇嫩的花枝。这颗槐花树很大,枝叶繁茂地几乎占据了半个院子的天空,到了夏天,这里一定是乘凉最好的去处了。 采摘了一篮子,便有粗使婆子接过去用清水冲洗,然后摘出来备用。 槐花的花期很短,冉佳索性让冯喜来将花都砍下来,晒着,往后泡水或者蒸着吃都很方便。 她手巧会的东西很多,执着槐花饼不难。 第(2/3)页